在晚清風雨如晦的歷史天幕下,陜北延川才女李娓娓以筆為劍,突破傳統閨閣文學的局限,在詩歌創作中熔鑄家國憂患與女性意識,勾勒出獨特的藝術圖景。這位出身書香門第卻半生飄零的女詩人,憑借對時代脈搏的敏銳捕捉、對藝術美學的不懈追求,在文學史上鐫刻下不可磨滅的印記。其詩歌不僅是個人生命體驗的結晶,更承載著深厚的思政價值與藝術成就,為研究晚清社會變遷與女性精神覺醒提供了獨特視角。
節氣到了白露,夜間的風便不同了。先是白日的燥熱漸次消盡,繼而涼意自地底滲出,爬上腳踝,漫過腰際,最后直抵人心。這涼意不是凜冽的,亦非刺骨,只是帶著水汽的微寒,仿佛天地間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將夏日的余溫一點一點地揩拭干凈。
校舍的青瓦上還凝著晨露,粉墻已被歲月洇成淡淡的茶色。九月的風掠過操場邊那棵歪脖子槐樹,將一串銅鈴般的笑音卷上云端。我站在銹跡斑駁的新村小學鐵門前,四十年前的秋光忽然漫過眼簾。
家鄉在秦嶺深處鎮安縣的一個小山村,祖祖輩輩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村子背靠著山,面朝著山、中間僅有千米寬,三公里長的川道小平原;全村二百多口人、二百多畝地,勉強達到人均1畝地,還好這二百多畝地中有二十來畝的水田下濕地,其余大部分土地零星分布在七溝八梁的山坡上。坡地種植一些耐旱抗旱的雜糧作物。
秋天悄無聲息地來了,似乎,人們都無從覺察到。可是,秋天畢竟有了秋意,日子漸漸褪去了肆無忌憚的威風,嘶聲裂肺的蟬也沒以前囂張跋扈了,乖乖向季節屈服,管你愿不愿意,秋天就是這樣如約而至。
“奇險天下第一”的西岳華山,是眾多旅游愛好者的向往。作為一名樂山者,今年夏天,我和幾位好伙伴同華山來了一次親密接觸,感受到了其雄奇驚險之美,也對“自古華山一條路”有了直觀認識。
陶鷹鼎出土于關中平原東部華山與少華山之間的柳枝泉護村古遺址,是新石器時代秦嶺北麓華州先民留下的寶貴財富。該遺址2003年被國務院公布為第五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今屬陜西省渭南市華州區管轄,位于華州城東10公里處柳枝鎮東南1公里的一級黃土臺塬上,遺址因東有個泉護村定名。
“立秋”像是女子的名字。一個“立”字,端在那兒,像女子端莊嫻靜、亭亭玉立的樣子,低著眉,淺淺地笑,一舉手一投足,掉落萬千風情。她走過漫長的夏季,風一程、雨一程、鬢角處帶著風的微涼、沾著雨的清潤,來到你的門前,輕推門扉,秋天便撲懷而來。
盛夏尚未走遠,淺秋的氣息已撲面而來。孤身一人漫步漢江之畔,即將落下的夕陽余暉灑在靜謐的江面上,“半江瑟瑟半江紅”的盛景與兩岸蒼翠的草木交相輝映。
由詩人光未然和人民音樂家冼星海聯袂創作的《黃河大合唱》,雖然誕生在抗戰時期,但時至今日,其鏗鏘的旋律和激昂的唱詞,依然不斷激勵著無數國人砥礪前行,去傳承巍峨的中國精神。新近出爐的《〈黃河大合唱〉簡史》,深情回溯這部經典產生的歷史,在以史為鑒中唱響了中華民族不朽的精神史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