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暑小暑,熱浪襲人。”小暑預示著盛夏的腳步漸近,酷熱難當,象征著稻谷等夏日莊稼日漸成熟。因此,小暑乃古人對自然節律與農耕活動的精準歸納。小暑亦深受歷代文人墨客的喜愛,他們揮毫潑墨,留下了許多小暑詩篇。
邊塞詩是唐詩中的瑰寶,描寫了雄渾壯美的邊塞風光、奇異的風土人情、戰爭的殘酷、征戍的艱辛,表達了保家衛國的英勇精神以及對和平歲月的向往,彰顯著深厚的家國情懷。有人統計《全唐詩》中,邊塞詩約2000首,其中1500首與大西北有關。詩中所提到的城市有的已經改名,有的甚至廢棄或湮滅,但這些詩詞卻早已和城市融為一體,不可分割。
1830年(道光十年)底,羅曰壁任汧(千)陽知縣。當時,地方官吏走馬燈似的換,沒人在意這個平常不過的任命。但直到近二百年后,回望歷史,才真正感到,千陽有幸,百姓有幸。
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我赴同學邀約到母校天祿閣小學故地重游。為了“申遺”保護漢長安城遺址,位于未央宮遺址的九村寨和天祿閣小學都拆遷了。母校舊址上的天祿閣遺址卻完全裸露出來,顯得格外高大雄偉,當年閣臺前的那座教研室門口掛著兩塊牌子,一塊是“民國時期保護機構舊址”,另一塊是“西京籌備委員會天祿閣小學舊址”。
夏日的午后,天空突然暗了下來,烏云密布,似乎要將整個世界吞噬。風也開始呼嘯,吹得樹枝亂顫,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雨。我獨坐在窗前,靜靜地等待著這一場夏日的雨。
《阿勒泰的角落》是以新疆阿勒泰地區為背景,全書共分為五輯,記錄了李娟隨家人在阿勒泰地區深山牧場中的生活日常。喀吾圖、巴拉爾茨、沙依橫布拉克、橋頭、紅土地……李娟與母親一起經營著半流動的雜貨鋪兼裁縫店,輾轉在一個個遙遠而陌生的地名之間。
在我童年的時候,手表尚屬“稀罕物”,誰若戴塊手表,通常袖口挽得高高的,手表亮嘩嘩閃著光,走起路來特別瀟灑神氣,讓人很是羨慕。
也許一切只有失去了,才會覺得珍貴。父親健在時,年少的我不知愁滋味,更無法體會愛有多深、情有多重。如今,物是人非,每每觸景生情,多愁善感起來。走在街上,看到與父親模樣相仿的人就會想起父親;看到開車的老師傅總倍感親切。我知道,我的心靈深處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他——我的老父親。
1942年5月,黨中央在延安楊家嶺召集文藝工作者舉行座談會,史稱延安文藝座談會。會上,毛澤東同志發表重要講話。之后,毛澤東同志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精神激勵著一代又一代的文藝工作者前赴后繼,用文藝更好地為人民服務,為經濟社會的繁榮發展服務,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服務。每年5月,各種紀念延安文藝座談會的活動數不勝數。而我與著名話劇表演藝術家、扮演毛主席的特型演員、已故西安話劇院院長張克瑤老師結緣,也正是在看到紀念延安文藝座談會文藝演出中張老飾演毛主席的光輝形象而開始的。
“豌豆兒割了麥穗穗黃,山川里翻起了金浪,日頭曬得熱汗汗淌,腳兒飛趕開了麥場。”每到麥黃時節,我便會想起三舅到關中趕麥場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