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夏夜的蛙鳴,是一個個激昂跳動的音符,是一首首恬靜舒緩的鄉間小夜曲。披著如銀的月光,漫步在鄉野阡陌間,置身在散發清涼氣息的田園中諦聽蛙鼓長鳴,簡直就像欣賞動人心弦的交響樂。聽著這勝于天籟的蛙聲,身心回歸自然,是多么富有詩情畫意啊。
多少年來,每次和熟悉的朋友在一起,都會有意或無意提及家鄉秦嶺深處鎮安縣程家川小山村的事情,抑或是一個人靜下心來,細細回味著曾經農村生活的一點一滴,除了記憶中的一些人和事,更多的是曲徑通幽、縱橫交錯的田間小道,小橋流水、鳥語花香、雞鳴狗吠的萬籟聲響。除此之外,就是群山環繞、錯落有致的紅磚青瓦,或被白灰粉刷,或被瓷磚裝潢的漂亮的院落。院子里照舊養著雞鴨豬狗貓,院外拴著牛羊驢。房前屋后,地頭小坡周圍是密密匝匝、茂密濃郁的樹林,村子里大多長著槐樹、白楊樹、香椿樹、杏樹、板栗樹、柿子樹、核桃樹,還有令孩子們垂涎三尺
老家的月亮總是特別亮,尤其是夏天的夜晚,月光像水一樣潑下來,把整個院子都泡在里面。父親總愛在這樣的月光下干活,他的身影被拉得老長,在院子里晃來晃去。
風掠過廣袤的田野,金黃的麥浪此起彼伏,麥香如縷,縈繞鼻尖。漫步于麥田間,嗅著沁人心脾的麥香,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千百年前,那些文人墨客筆下的麥收盛景,如同一幅幅絢麗的畫卷,在眼前徐徐展開。
一百年,對于活在世上的絕大多數人來講,是一個遙不可及也無法企及的夢。盡管,對于千萬年的時間長河來講,百年依舊滄海一粟。年逾九旬的邰宗武先生,已經是即將邁向百歲的世紀老人。在他年屆鮐背之時,已經編輯出版了上、下兩卷本的《歷史的見證——陜西新聞攝影圖片史料選》,收獲了關注和好評,余音未了、意猶未盡,一腔熱血激發著一顆赤子之心,推出這本《我的攝影生涯》,正是“吾生也有涯,吾愛也無涯”。
近期針對公職人員的禁酒令引發熱議,殊不知,我國古代統治者早已深諳酒禁之道,其法令之嚴、處罰之酷,遠超今人想象。從王室貴胄到黎民百姓,一旦觸犯酒禁,輕則傾家蕩產,重則人頭落地。這些雷霆手段,核心在于維護社會秩序、杜絕糧食浪費、嚴防權力腐敗。
1935年12月10日,黨中央在瓦窯堡祁家灣召開會議,專門聽取神府革命根據地同志的匯報,毛澤東指出:“神府雖然不大,但這個地區很重要,是抗日的前哨?!?
清晨推窗,忽有甜香撞進鼻尖——樓下的洋槐樹又開花了。那白花簇在枝頭,晨光里泛著微光,像撒了把碎銀在綠葉間。我忽然想起汪曾祺筆下玉淵潭的槐花“像下了一場大雪”,倒不如我老家的槐樹熱鬧,一開花便將整個村子染成了白晃晃的世界。
端午節,又稱重午節、天中節、端陽節。這個散發著古老文化內涵的節日,留存著諸多古老習俗,每一項習俗都是華夏璀璨文化的一束亮光。
與冠琦相識,緣于他的散文集《長歌行》。他的文章,沒有故作高深的學究氣,沒有故弄玄虛的清談風,有的是對社會的全方位觀照、對現實的深入思考、對時代的理性洞察。其章法疏蕩、行文通暢、文筆清新,都體現出一種豪華落盡見純真的審美趣味。一日,冠琦將他的一幅書法作品贈我,展卷觀之,我同樣感受到了這種真純之氣。書法是一種能將書家內心合乎于道的情感、境界,用美的方式淋漓盡致地妙合于筆墨之中的藝術形式。所謂“文則數言乃成其意,書則一字已見其心”,文與書,當然要借助筆墨技法創造藝術境界。但對于藝術境界而言,筆墨技法只是一種手段